星期三, 九月 27, 2006

风景谈——茅盾

  茅盾的一篇〈风景谈〉曾经纳入了语文课本,暂时也别问我是小学、初中或是高中了,没找得那么仔细。但里面有一个中心思想,至今记得十分清楚:有人的风景才是最亮丽的风景!

  借此,把茅盾的这篇〈风景谈〉放一下,以免将来我又得满天找……当年的这篇到底是啥文章。


〈风景谈〉——茅盾

  前夜看了《塞上风云》的预告片,便又回忆起猩猩峡外的沙漠来了。那还不能被称为"戈壁",那在普通地图上,还不过是无名的小点,但是人类的肉眼已经不能望到它的边际,如果在中午阳光正射的时候,那单纯而强烈的返光会使你的眼睛不舒服;没有隆起的沙丘,也不见有半间泥房,四顾只是茫茫一起,那样的平坦,连一个"坎儿井"也找不到;那样的纯然一色,即使偶尔有些驼马的枯骨,它那微小的白光,也早溶入了周围的苍茫;又是那样的寂静,似乎只有热空气在作哄哄的火响。然而,你不能说,这里就没有"风景"。当地平线上出现了第一个黑点,当更多的黑点成为线,成为队,而且当微风把铃铛的柔声,丁当,丁当,送到你的耳鼓,而最后,当那些昂然高步的骆驼,排成整齐的方阵,安详然而坚定地愈行愈近,当骆驼队中领队驼所掌的那一杆长方形猩红大片耀入你眼帘,而且大小丁当的谐和的合奏充满了你耳管,--这时间,也许你不出声,但是你的心里会涌上了这样的感想的:多么庄严,多么妩媚呀!这里是大自然的最单调最起板的一面,然而加上了人的活动,就完全改观,难道这不是"风景"吗?自然是伟大的,然而人类更伟大。

  于是我又回忆起另一个画面,这就在所谓"黄土高原"!那边的山多数是秃顶的,然而层层的梯田,将秃顶装扮成稀稀落落有些黄毛的癞头,特别是那些高秆植物颀长而整齐,等待检阅的队伍似的,在晚风中摇曳,别有一种惹人怜爱的姿态。可是更妙的是三五月明之夜,天是那样的蓝,几乎透明似的,月亮离山顶,似乎不过几尺,远看山顶的小米丛密挺立,宛如人头上的怒发,这时候忽然从山脊上长出两支牛角来,随即牛的全身也出现,掮着犁的人形也出现,并不多,只有三两个,也许还跟着个小孩,他们姗姗而下,在蓝的天,黑的山,银色的月光的背景上,成就了一幅剪影,如果给田园诗人见了,必将赞叹为绝妙的题材。可是没有完。这几位晚归的种地人,还把他们那粗气的短歌,用愉快的旋律,从山顶上扑下来,直到他们没入了山坳,依旧只有蓝天明月黑漆漆的山,歌声可是缭绕不散。

  另一个时间。另一个场面。夕阳在山,干坼的黄土正吐出它在一天内所吸收的热,河水汤汤急流,似乎能把浅浅河床中的鹅卵石都冲走了似的。这时候,沿河的山坳里有一队人,从“生产"归来,兴奋的谈话中,至少有七八种不同的方音。忽然间,他们又用同一的音调,唱起雄壮的歌曲来了,他们的爽朗的笑声,落到水上,使得河水也似在笑。看他们的手,这是惯拿调色板的,那是昨天还拉着提琴的弓子伴奏着《生产曲》的,这是经常不离木刻刀的,那又是洋洋洒洒下笔如有神的,但现在,一律都被锄锹的木柄磨起了老茧了。他们在山坡下,被另一群所迎住。这里正燃起熊熊的野火,多少曾调朱弄粉的手儿,已经将金黄的小米饭,翠绿的油菜,准备齐全。这时候,太阳已经下山,却将它的余辉幻成了满天的彩霞,河水喧哗得更响了,跌在石上的便喷出了雪白的泡沫,人们把沾着黄土的脚伸在水里,任它冲刷,或者掬起水来,洗一把脸。在背山面水这样一个所在,静穆的自然和弥满着生命力的人,就织成了美妙的图画。

  在这里,蓝天明月,秃顶的山,单调的黄土,浅濑的水,似乎都是最恰当不过的背景,无可更换。自然是伟大的,人类是伟大的,然而充满了崇高精神的人类的活动,乃是伟大中之尤其伟大者!

  我们都曾见过西装革履烫发旗袍高跟鞋的一对儿,在公园的角落,绿荫下长椅上,悄悄儿说话,但是试想一想,如果在一个下雨天,你经过一边是黄褐色的浊水,一边是怪石峭壁的崖岸,马蹄很小心地探入泥浆里,有时还不免打了一下跌撞,四面是静寂灰黄,没有一般所谓的生动鲜艳,然而,你忽然抬头看见高高的山壁上有几个天然的石洞,三层楼的亭子间似的,一对人儿促膝而坐,只凭剪发式样的不同,你方能辨认出一个是女的,他们被雨赶到了那里,大概聊天也聊够了,现在是摊开着一本札记簿,头凑在一处,一同在看,--试想一想,这样一个场面到了你眼前时,总该和在什么公园里看见了长椅上有一对儿在偎倚低语,颇有点味儿不同罢!如果在公园时你一眼皮见,首先第一会是"这里有一对恋人",那么,此时此际,倒是先感到那样一个沉闷的雨天,寂寞的荒山,原始的石洞,安上这么两个人,是一个"奇迹",使大自然顿时生色!他们之是否恋人,落在问题之外。你所见的,是两个生命力旺盛的人,是两个清楚明白生活意义的人,在任何情形之下,他们不倦怠,也不会百无聊赖,更不至于从胡闹中求刺戟,他们能够在任何情况之下,拿出他们那一套来,怡然自得。但是什么能使他们这样呢?

  不过仍旧回到"风景"罢;在这里,人依然是"风景"的构成者,没有了人,还有什么可以称道的?再者,如果不是内生活极其充满的人作为这里的主宰,那又有什么值得怀念?

  再有一个例子:如果你同意,二三十棵桃树可以称为林,那么这里要说的,正是这样一个桃林。花时已过,现在绿叶满株,却没有一个桃子。半爿旧石磨,是最漂亮的圆桌面,几尺断碑,或是一截旧阶石,那又是难得的几案。现成的大小石块作为凳子,--而这样的石凳也还是以奢侈品的姿态出现。这些怪样的家具之所以成为必要,是因为这里有一个茶社。桃林前面,有老百姓种的荞麦,也有大麻和玉米这一类高秆植物。荞麦正当开花,远望去就像一张粉红色的地毯,大麻和玉米就像是屏风,靠着地毯的边缘。太阳光从树叶的空隙落下来,在泥地上,石家具上,一抹一抹的金黄色。偶尔也听得有草虫在叫,带住在林边树上的马儿伸长了脖子就树干搔痒,也许是乐了,便长嘶起来。"这就不坏!"你也许要这样说。可不是,这里是有一般所谓"风景"的一些条件的!然而,未必尽然。在高原的强烈阳光下,人们喜欢把这一片树荫作为户外的休息地点,因而添上了什么茶社,这是这个"风景区"成立的因缘,但如果把那二三十棵桃树,半爿磨石,几尺断碣,还有荞麦和大麻玉米,这些其实到处可遇的东西,看成了此所谓风景区的主要条件,那或者是会贻笑大方的。中国之大,比这美得多的所谓风景区,数也数不完,这个值得什么?所以应当从另一方面去看。现在请你坐下,来一杯清茶,两毛钱的枣子,也作一次桃园的茶客罢。如果你愿意先看女的,好,那边就有三四个,大概其中有一位刚接到家里寄给她的一点钱,今天来请请同伴。那边又有几位,也围着一个石桌子,但只把随身带来的书籍代替了枣子和茶了。更有两位虎头虎脑的青年,他们走过"天下最难走的路",现在却静静地坐着,温雅得和闺女一般。男女混合的一群,有坐的,也有蹲的,争论着一个哲学上的问题,时时哗然大笑,就在他们近边,长石条上躺着一位,一本书掩住了脸。这就够了,不用再多看。总之,这里有特别的氛围,但并不古怪。人们来这里,只为恢复工作后的疲劳,随便喝点,要是袋里有钱;或不喝,随便谈谈天;在有闲的只想找一点什么来消磨时间的人们看来,这里坐的不舒服,吃的喝的也太粗糙简单,也没有什么可以供赏玩,至多来一次,第二次保管厌倦。但是不知道消磨时间为何物的人们却把这一片简陋的绿荫看得很可爱,因此,这桃林就很出名了。

  因此,这里的"风景"也就值得留恋,人类的高贵精神的辐射,填补了自然界的疲乏,增添了景色,形式的和内容的。人创造了第二自然!

  最后一段回忆是五月的北国。清晨,窗纸微微透白,万籁俱静,嘹亮的喇叭声,破空而来。我忽然想起了白天在一本贴照簿上所见的第一张,银白色的背景前一个淡黑的侧影,一个号兵举起了喇叭在吹,严肃,坚决,勇敢,和高度的警觉,都表现在小号兵的挺直的胸膛和高高的眉棱上边。我赞美这摄影家的艺术,我回味着,我从当前的喇叭声中也听出了严肃,坚决,勇敢,和高度的警觉来,于是我披衣出去,打算看一看。空气非常清冽,朝霞笼住了左面的山,我看见山峰上的小号兵了。霞光射住他,只觉得他的额角异常发亮,然而,使我惊叹叫出声来的,是离他不远有一位荷枪的战士,面向着东方,严肃地站在那里,犹如雕像一般。晨风吹着喇叭的红绸子,只这是动的,战士枪尖的刺刀闪着寒光,在粉红的霞色中,只这是刚性的。我看得呆了,我仿佛看见了民族的精神化身而为他们两个。

  如果你也当它是"风景",那便是真的风景,是伟大中之最伟大者!

1940年12月,于枣子岚垭。

星期一, 九月 25, 2006

北京印象

  9月20日晚7:20,顺利坐上由广州到北京的南方航空飞机CZ3195,望望窗外夜色降临,这是我第三次坐飞机……
  吃过一顿美美的飞机餐——鸡腿饭,伴着烟肉红萝卜凉菜,再带几块菠萝做饭后水果,把我从登机前的饥肠辘辘一下填满了。时至晚10点左右,机长广播:还有25分钟飞机就将到达北京首都国际机场,飞机将有一段滑行时间,请各位乘客……
  我的北京之行便由这里开始诉说。

9月20日——安静的北京
  晚10点25分,飞机已经盘旋在北京上空,一路滑行过来,只见地上的建筑物微微泛着光亮,整个城市安静得如熟睡的婴儿。下了飞机出了大厅,同事早就等候在那里,坐上车顺路就带我们兜了一圈北京的路。
  找到说话对象,我立即发表意见:北京真是太安静了!

  北京也不乏高耸的建筑群,但当晚(20日11点后)整个北京市最亮的就剩下路灯了,偶尔看到一两块银行亮板;原来北京是会休息的!
  如果这当儿在广州,整一个就是灯火通明,每栋大楼都使尽力气竖起光亮的广告牌,广州可谓一个不夜城;而北京居然是会休息的,一眼望去,能看到一栋大楼,却完全隐藏在黑暗之中,如果没人指点,谁也不晓得那是哪一家企业或者政府部门的大楼了。

  当然,也不尽然全是休息的。当晚,同事便带我们去到东四十条旁的一条街,具体名字我忘了,那整街上都是挂着红灯笼的店面,烤X——同事带我们吃的是烤鱼,一下子就认识到北京与广州的几个不同点:
  一、北京的伴碟不全是伴碟,我们吃烤鱼那家店,全也就只一个仿四方的碗,一个伴碟在碗的下方,再来一双筷子;然后同事喊来一瓶啤酒,问得老板来个杯子吧,老板指着那碗‘这就是杯子’,我们便愣了一把;
  二、广东人无论怎么吃肉吧,都一定会来一碟青菜,那晚也不例外。我们点了一碟油菜,结果上来一瞧,哟,油菜也是烤熟的,哈,不过味道还是蛮不错的,就是干了点,这往后的那几天,我才终于尝到苦头了。  

9月21日——这的老外京腔比你还标准
  这天,我们还在准备着参加互联网大会的一些事,比如买些小礼品什么的,于是北京的同事建议我们到万通去,怎么去?坐地铁!

  去的时候是中午餐之后的事情,大概快2点,我们在公司附近坐上地铁,从雍和宫站坐到阜成门站。地铁有点破旧,毕竟是历时不短了,半路还常会出现地铁上的车灯熄灭的情况,不过我瞧这坐着的站着的乘客都没啥反应,看来也是这里地铁的一个‘自然’现象了。

  北京的地铁有四条线路,13号线,同学称其为城铁;12号线,两条线路只收一个费用;还有一条八通线就接着1号线的尾巴,差点让我以为是八达通……21日这天,我们只坐了其中的2号线,3块钱就可以坐完全程,而且出站不会检票。同事笑说了,要是你有意,完全可以在地铁里呆上一整天,1、2号线任你走,只要你不出站。想那《开往春天的地铁》也就是这样呆上好些天的了吧。

  就在地铁里,我遇见一个洋人帅小伙,看样子顶多刚上大学的模样,手把着手机在写短信。在我们买车票的当口,他走了过来,手机里已经打了一小段文字,然后停在一串‘zu’字里;他很有礼貌的问道‘请问租房的租字怎么写?’,我还是愣了一下,才在他手机里的那一串‘zu’字指出了‘租’字。没法呀,真是北京的老外也算半个北京人了,京腔可不是一般的标准哪!

9月22日——互联网大会
  22日,我们开始了一趟互联网大会之旅。今年的互联网大会似乎比较平淡无奇,整个上午,最热闹的便是Mop(猫扑)网的展台,一个主持人MM一直在以清嗓子谈天说地主持活动,不过我没啥兴趣听。其他的一些展台,也只有寥寥几个人站着,聊着,资料放着,人数比想像中少很多。
  工作毕竟是工作,尽自己的职责尝试找点新信息吸收到脑子里,结果还反被同事说——在这里居然还会记笔记——可惜的是在论坛上看到的一个比较不错的PPT,结果没拿下来。事后同事才说,当时只要我上前去直接COPY下来就行了,可惜我经验不足呀,也少了个胆。

  往后到了下午,我们在预备发表演讲的论坛门口摆了个展台,尽管不像外面的展台那么亮丽,没有LOGO也没有横幅,但就胜在地点不错。出入论坛的人来来往往,都忍不住瞧我们那展台看两眼,再顺手拎走了一些资料,我们也顺手请他(她)留了个名片。
  在那下午的时刻,不少人都在展台旁边站着聊天,其中就有几个外国帅小伙,至少吧,我感觉不是大龄青年。当他们聊得差不多的时候,也忍不住走过来拿着我们的宣传资料在那看,我尝试着介绍我们是一个邮件系统。当时一左一右的外国人,右边的说了句‘Oh, Email System’,便显现出不大感兴趣,把资料放下了;而左边的外国人却意外的指着我们的宣传资料和白皮书说‘一样的吗’,结果反倒把我愣住了,除了点头我啥也没反应过来。真是的,明明不一样,我点啥头嘛,浪费机会呀!

  折腾了一天,尤其是下午的论坛,因为某公司的发言人演讲了过长的时间,导致全体论坛往后拖延了好久……我们的演讲原定在4点多的,最后变成近乎6点才终于上台。再次验证了今年这大会,似乎真的是……

9月23日——……
  这天,工作算是结束了。

星期五, 九月 15, 2006

设计无法缺少的东西

  我今天想了想,设计无非就是把自己头脑里已有的东西整理出来,不停的榨干自己脑袋里面的每一丝想法,假如我缺少幻想,所谓的设计很快就会变成抄袭……

  幻想的存在,必须有基础性的事物进行思考,有了参照物才有可能想像出更丰富的内容;但基础性事物如果受到限制,就像一面毛玻璃墙挡在前面,很模糊,却摸不着念头,也无法前进。
  当我进入社会以后,我所受到的限制便越来越多;每每进行所谓的设计行为时,我都为脑袋的运转感到难受。这个时候的脑袋精神无比集中,可内容却好像快要干涸的湖泊,榨出一滴水来都好辛苦;然后,我便捧着脑袋,揉着太阳穴,随处走走向着WC,却仿佛在梦游。

  我想,现在我会缺少幻想,另一个问题在于我现在所吸收的事物、知识太贫乏了;再一个问题在于,媒体的报道或记录让我产生了怀疑,对于不信任的事物,我很难再通过它加以联想,得出新事物。
  那么,我是不是要重新纠正我的一些细微想法,重新感受媒体——这个如今给予我最多信息量的介质;要知道脑袋的容量肯定还有好多未被利用的,如我这般年纪的人都要感到头脑爆炸,可难以想像年长的人们如何去消化自己的信息量了。

  只是,我为什么如此容易感到脑袋爆炸呢?真的是我过度用神吗?

星期三, 九月 13, 2006

尴尬的年龄

  我不大不小,无论在公司、QQ群、MSN、朋友群……
  我不是长辈,也不是晚辈,在这个尴尬的年龄,我有些无所适从……
  我懂那么一些知识,可往上看,我懂得远不够多,而往下看,我有时候比那些提前成熟的孩子也不如,可我却已经不再是一个孩子……

  我处在这个尴尬的年龄,我只晓得我需要不停的充实自己,可我总是似乎赶不上去。赶,会是很累的事情。如果你能够领先,即使只是领先那么一小会,也能让你有一小刻歇息的机会。而现在,我没有这样的机会,完全没有……

  问题就在这里,我必须不停的赶路,才能保证我至少不落后于人;而天性的懒惰,让我总是贪婪着歇息,于是我便落后了,每次一点,接连下来便落后不少了。我有意地搜索着脑袋的知识,只为了让自己在不停赶路在歇息一小会,然后用脑袋已有的知识抵挡一会冲击,好使自己不至于完全掉落——落在后方。

  生活,并不是痛苦的,只不过有时候大家都走得好快,都为了不使自己落后,已经很少会主动去扶他人一把了。剩下的,就只好靠自己努力。

星期五, 九月 08, 2006

挣扎

  今天偶回头看Blogchina,又看看Blogger;很想是将原来的那些文章都转移到Blogger来;忽然又发现,Blogger毕竟不是Blogchina,文章的评论不再是那么直观的看出来,而要点进去查看;而且这里不允许匿名评论,在这一点和Live Space倒是很像的,一个Gmail帐号应该不会太难吧?

  卖个广告,如果你真的没有Gmail帐号,不妨给我写个信,我邀请你用Gmail,我想你会获得享受的,只要你不是教育网用户。

  回说原题,我挣扎着要不要将Blogchina里的帖子全转过来,毕竟将近两年的BLOG,虽说名气不大,却有着一些让我眷恋的帖子,很是担心在缺乏照顾的情况下,将来在Blogchina里遗失了。但那些,又毕竟是历史的帖子,我一下子全拿过来,会不会让大家觉得这里好乱七八糟呀……
  我寻思着,也许Blogger里有着一些能解决我问题的功能,我却没完全留意着?且试试吧,真的,有某些帖子我还是很留意将它们陪伴着我的。

  PS:挣扎有了结果,Blogger允许我将某篇文章的时间调到真正写这篇文章的时间,So,我可以将Blogchina的帖子转过来了。然后你们会看到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在8月底我说我过来Blogger,却发现这里有着7月甚至更早时候的帖子。^_^

星期二, 九月 05, 2006

昏沉沉的日子

  连着两天,我都昏沉沉的没什么精神,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上周末,去喝了朋友的喜酒,顺着帮忙租了一辆车子当花车接亲戚朋友;也许这个周末为这车子的事搞得有些太累了。昨晚已经很努力的早些睡觉,但今天的精神依然不怎么好。公司里的环境空气似乎也让人很是无精打彩。
  
  说说租车的事吧,运气不怎么好,周六开了一天的车都没事;周六晚放停车场,第二天取车时反而不小心的擦到了旁边的白色奇瑞奇云车子……于是报警备案,找保险公司的人过来评定赔偿……闹了一上午,导致我们也没心情继续租车了。到了下午,随便吃了个饭又跑去新居那边看装修的进度,累得不行,我在新居刚弄好的电视柜坐了下来。
  现在学车已经越来越贵了,我极是懊恼当年没有在毕业前夕和同学们一起学车考车牌,现在大部分同学都有车牌了,我却连个边都沾不上。毕竟新居装修也要钱,我哪敢取钱做这些有的没有的事情……
  虽说,我真的很喜欢开车……

  时值入秋的日子了吧,现在下班回家,天已经早黑了不少。昨天买完菜从市场出来,天已经是黑乎一片了。也许转天气了,我才这般不适应的吧。

星期五, 九月 01, 2006

新生

  今天9月1日,大部分高校都要准备迎接新生了,在我的QQ群里,有一群华工的同乡群,里面大都是师弟妹在聊天,有点可惜是他们今天的话题是‘挂科’了。
  曾经我在大学也经常挂科,这不是光彩的经历,所以我现在没事都不会提。但以前在大学里,我经常自以为是的自嘲:挂科,没啥了不起,又不是只我一个。所以,我看到师弟们聊这个事情的时候,真有点担心他们也会这样去理解自己高校生活。
  我一直认为,我的大学过得并不好,糜烂,终日无所事事,没有任何目的,学习又一塌糊涂;最深刻的记忆,在大四的时候,我迫切着希望早日离开校园,开始新的生活。尽管那时候自己啥长处也没有,只凭着华工的亮丽招牌,我挂着去找一些小公司的工作。当大部分人都已经找到工作,3、4月份的时候,我也终于有点慌张,在一家小IT游戏点卡销售平台的公司里落脚了。待遇并不好,而且希望我立即上班,也不管3721了,虽然还在4月,但能到公司去反而是让我高兴的事——终于离开校园了。
  在上大学以前,我对大学是充满了冀望。曾经在中央电视台看过一集关于大学生的连续剧,虽然已经忘记了内容,但能上大学让我很是向往。可惜自己在大学里并没有找到立脚点,4年,连续这4年,我也没把自己调整过来,一直没有适应大学的节奏,一直只在追赶这个节奏,却一直没有赶上。
  现在从大学出来了,有时候和同学聊起来,大都说在大学学不到东西,大都会埋怨大学的教育不好。我不会埋怨,因为我很是承认自己在大学里并没有做到最好,既然自己先放弃了一把,就没其他事物可以埋怨了,要怨也是怨自己吧。
  世界上的事物并不能回头,我不可能重新再来一把大学生活,虽然我很想读书,但我应该有其他方式可以满足自己的。离开校园的我,也是一个新生吧……

小孩与大人

  有个在英国留学的同学,上个月里连写了两篇《小孩与大人》(12),篇幅里都表达了小孩的一些任性,大人的一些成熟。而我对她的两篇都表示的抗议。
  我说:人之初,性本善,小孩远不如大人有心机。
  后转念一想,她的本意或许不是那样,感觉她只是想纠正现代人的一些观点,只是想让现代人明白如果真的做了大人,是应该要负上一些责任的。
  另一方面,我忽然想起了以前和朋友聊起那些人格测试一类的,最终的测试结果总会归类那么几种人,然后朋友就说,其实这些测试也只是总结了大部分人的情况,但要想,全地球50亿口人,用那么几种就概括得了,这地球还能有这么乱了,测试结果也只不过是总结了这群人的一些共同特点罢了。
  所以嘛,我的这位同学,现在也有点类似?毕竟人的生活中不是只有小孩与大人这么两个阶段的。无论如何,她肯定是遇上了什么才会这样想,wish l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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